最真實的自己

我是一個記性差的人,非常容易地把事情都忘記掉。也就是這樣,就是那麽突然地,我想把自己過往的回憶,美好的、不美好的,趁自己記得時,寫下來,也順便地爆爆自己的料。寫的就是最真實的囯堅,完全關於我的真實事情,那就是《最真實的自己》。

2012年12月12日星期三

人與宗教

我還沒看The Life of Pi 這部電影,可是,我聼到很多人說這部電影很悶,不明白當中的意思。我給那些即將要看這部電影的人或者已經看了這部電影而不明白的人説明,這部電影其實是在探討人性與宗教。老虎和Pi指的其實是同一個人,也就是Pi自己。至於那個島,其實指的是Pi的心。然而,這世界很多人都偏向于相信老虎和Pi不是同一個人,這也就是爲什麽宗教可以在現在這個講究科學的時代依然屹立不倒。至於我個人,我偏向于相信Pi吃了他的媽媽這個故事。Pi和老虎同存,甚至互相制衡,其實就是反映Pi心理的人性與獸性之掙扎。 人類總是嘗試拒絕相信那些血淋淋的現實。爲了逃避那現實的殘酷,更多人傾向相信宗教,試著用宗教麻醉自己,哪怕現實是多麽科學多麽真實。其實,人豈不是也是動物嗎?而宗教又有多少是人編出來,用來麻醉自己欺騙自己,讓人在另一個也是人類編出來所謂的“道德”底下,讓自己心裏更好過的謊言呢? 也就是當人類越沉迷于某個宗教時,説白了,就是慢慢地遠離了現實。當人類更傾向于相信謊話的時候,世上的真真假假或許已經不太重要了,因爲,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視乎有沒有人相信;現實是什麽,真理是什麽,其實也沒有人在乎了。或者說,有些時候,真理啊現實啊,很多人都知道,可是,最終大家都選擇了不知道。為的也只是讓自己在短短的人生中過得比較好而已。

2012年12月6日星期四

商業和政治的市場專注

我突然想分享一些自己對市場專注的看法。我覺得商業和政治的宣傳很類似。或者說,這兩者的生存之道很相似。無論商業還是政治,永遠永遠都是得爲了自己的特定觀衆而生存。換句話說,就是要貫徹始終地專注某個群體/市場。我的看法是,市場這塊餅其實是很大的,除非國家制度有特別的“照顧”,要不然,一定沒有任何公司可以獨攬市場,至少不能永遠或長時間獨攬。政治也如此的,再好的政黨也不會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在這裡舉個例子吧。就擧電訊服務提供者的例子來説,如果國家政策不干涉(例如限制發牌)的情況下,爲了生存,這個公司都得認定自己的定位,選擇究竟想要定焦于哪個方面,例如究竟要專攻“低價”優勢還是“覆蓋率和速度好”優勢。在這情況下,選擇專攻“低價”優勢的,始終得放棄“覆蓋率和速度好”的優勢。當然,很多人會覺得,要是能聯合“低價”優勢和“覆蓋率和速度好”,那就獨領風騷了。可是,現實的商業中,我的看法是這一點絕不會發生。換句話說,試問在一個專訓練游泳的選手,一個專訓練跑步的選手,還有一個既訓練游泳又訓練跑步的選手之間,要是分別選擇一個選手來參加游泳比賽和跑步比賽,哪兩個選手會有資格?答案不言而喻了。 當然,必須承認的是,爲了不輸在起跑點上,每個公司必然得符合最低要求。例如電訊服務提供商,專攻“低價”優勢的那一方不能沒有一定的覆蓋率和速度;專攻“覆蓋率和速度好”優勢的那一方也不能定價太高。萬一出現這種情況,以我看來,就會有第三方出現,那就是做“撿漏”的角色。這一种撿漏的角色,往往是專攻別的公司沒有的東西,例如提供特別服務或者獨家服務(如提供BlackBerry Internet Service)。反正,無論有多少公司出現,專攻什麽優勢就得攻到最徹底,打出“低價”的優勢就要做到最低價。 聊回去政治的層面,和商業的理論一樣,身為反對黨就得反對到底,而最忌是做個面目模糊的反對派。右派就得右到底;左派就得左到底。至於“撿漏”角色,我覺得商業和政治的撿漏都是最危險的,風險最高的,主要是因爲沒有所謂的die hard fans,而這類人一般忠誠度比較低的,也就是今天可以選擇A,明天卻選擇B的人。換句話說,這類的market是比較難預測,也很難判斷。我的看法是,“撿漏”的角色會面臨沒有“遺漏可以撿”的一天。 或許一些人會提出疑問:要是一定盯著某個market,那豈不是會出現發展瓶頸的情況嗎?首先,我覺得,在market裏面,總有對手的。換句話說,今天你定的價錢最低,或許明天另一個人定得更低,那時,你就要為繼續發展或保持勢頭而想想辦法了。當然,如果想要擴張,那就一定有方法。我一直相信,有需求就有方法這個道理。如果大家有留意商業新聞的,那就很容易看到類似一間公司分拆出另一閒公司,或者一間公司收購另一閒同個領域的公司。這一些商業動作,就是為了擴張。舉個很常見的例子,那就是各地的航空公司。例如,國泰航空分出個港龍航空、新加坡航空分出個SilkAir、泰國航空擁有Nok Air,甚至AirAsia分出AirAsia X等等。這一類似的商業活動就是因爲一個原本專攻某個市場的公司想要專攻另一個市場,或者因爲一個公司想要分散自己的市場以便能夠更專注。這裡就拿國泰航空和新加坡航空來做例子,因爲這兩個例子的背後概念是幾乎一樣。以往,無論長途機和短途機都是由一個航空公司包辦,而國泰航空和新加坡航空就分別成立港龍航空和SilkAir子公司來專注于短途機市場,母公司就專注于長途機市場。這種做法無疑就是可以因應不同市場的要求來制定自己的市場策略,因此更有效地吸引該市場的用戶,也可以降低成本。舉個例子,短途機的低價最主要,而長途機以舒適為重要。從而,新加坡航空可以單單購買同款的大型飛機而SilkAir就買小型飛機。這種購買飛機的方式就是一種節約成本的方式,也是一種更有效管理飛機的方式。當然,也有一些公司是從一個專注跳到另一個專注,例如AirAsia和AirAsia X。這一種分拆公司來個別專注某個市場很多時候可以降低商業風險。要是AirAsia X在拓展新市場的過程中失敗,至少不會害到AirAsia。 同樣的理論,也可以套用在政治世界的政黨上面。爲了拓展選民,往往政黨與政黨之間就會出現連綫。這也是一種“在同一個母公司下,各個子公司專注自己的市場”的做法。同樣的是,某個政黨突然被人遺棄,至少其他的政黨有可能可以自身度外。

2012年11月20日星期二

分手以後

分手至今已經好幾天了。冷靜了,也該說說話了。坦言,在女朋友提出分手之時,我並非盡力挽留。或許,她會覺得我沒有真心愛過她,或許她覺得我不夠真心。我只能說,我是真的愛她,甚至現在她也在我的心裡占有一席之位,而且是很大的一個部分。不挽留,只是因為在處理"未來"這件事上,我真的沒信心了。很多很多關於未來的事,似乎一次又一次地考驗我處理異國戀的能力。我不挽留因為我心虛了,我給不出關於未來的承諾,或許說,我真的現象不到未來了。那未來,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了。或許我對她提出分手時的冷酷表現會直接傷害了她。我祇是想說,我已經不知道如何處理未來了。長痛不如短痛,或許現在的痛使她將來更幸福。至於那份幸福,顯然我是給不了了。

分手之後,許多朋友會關心我的事,探聽是誰不好的、懷疑是否發生什麼事情之類的。坦白說,我不會再評論她,也不說我們相處的事,無論是好是壞。過去的,就讓她過去,現在說回去也沒意思。我只能說我愛過,也做好自己身為男朋友的角色。我深深地相信她也是。只是,愛情很多時候也不只是愛情而已。或許說,愛裡面根本沒有對與錯,只有合適與否。我們嘗試過,但發現不合適,尤其在未來的生活上,我們沒有合適的共識。

對於她,她在我心中是個很好的女孩,只是我已經沒緣分跟她攜手走下去了。感謝她曾經讓我愛過,給我如此美好的一段情。我感恩,也願她將來幸福,和家人永遠和諧。我的第一段情就這樣結束了,下一段情在何時,我並不知道。我祇知道我的心會永遠把這一段情存起來。沒事的,我還會堅強和樂觀地走下去,哪怕我將來會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