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實的自己

我是一個記性差的人,非常容易地把事情都忘記掉。也就是這樣,就是那麽突然地,我想把自己過往的回憶,美好的、不美好的,趁自己記得時,寫下來,也順便地爆爆自己的料。寫的就是最真實的囯堅,完全關於我的真實事情,那就是《最真實的自己》。

2012年9月5日星期三

我相信他

2012年4月1日,今年的愚人節。我還記得當時我正去著一個地方,為馬來西亞世界宣明會的街站做義工。突然,手機響了,是毓民。一時間我都不知道是惡作劇還是在發夢,他竟然打長途電話給我。猶豫了一段時間後,我還是接聼了。一把毓民獨特的聲音響起,說起他將會來吉隆坡,可以和我一見。此時,曾經的猶豫,頓時消散。 2012年4月4日,大約晚上7點吧,在吉隆坡Renaissance Hotel的東翼Lobby。我第一次跟他見面;當然,我指的是私下見面。事實上,在香港的時候,在各種集會我也曾經遇見過他。那一晚,我跟他去了吉隆坡雙子塔。我們在一閒頗爲高級的餐廳,馬來西亞出名的Madam Kwan餐廳。第一次跟他私下接觸,第一印象是,毓民是個很隨和、很溫和的人。是的,我沒說錯,也沒搞錯。私底下,他確實是如此。 這個夜晚,也有一些讓我難忘的,我想我是畢生難忘吧。原本溫和敦厚的毓民正當說起林公公(林瑞麟)的惡行時,突然舉起食指,指我的鼻子,說:“林瑞麟,今次你死梗啦!”一句話在這閒高級餐廳裏,顯得特別大聲特別響亮。我估計隔壁桌的客人會認爲我就是林瑞麟吧。當然,我的目光只是投入在毓民的雙眼。他是真的激怒的,而我確實感覺到他的真誠。這一切不是裝的,至少這點我很肯定。 之後,我們去了Starbucks買了咖啡,也逛了雙子塔邊的公園。他說他一天喝兩次咖啡,而每次點咖啡時,他都要咖啡師以他的要求準備咖啡。我突然明白到爲什麽毓民責駡權貴的時候那麽容易亢奮、爆Seed,以致其他人望塵莫及。每天都要喝兩杯Starbucks Coffee,他沒理由不時時亢奮啊! 2012年4月5日,同樣是晚上7點。我載毓民去吉隆坡出名的旅遊景點,Jalan Alor。這一條街是美食街。也由於是旅遊區,這一晚毓民有點忙碌,不斷地有人找他合影,更不斷地有一些人以特別的目光看他。那些奇怪目光的人,估計是香港人吧。他們應該是不相信他們竟然在吉隆坡街上遇到毓民。 在其中的一閒餐廳,他好奇地問我餐廳裏的服務員是不是馬來西亞人。我說不是,一般是緬甸或者越南。結果,我們問了一位美麗(毓民認爲他美)的服務員,她說她是緬甸人。毓民很快地說一句:“Aung San Suu Kyi”。那位緬甸服務員突然很開心地笑起來,點了點頭。這一些小小的動作,感動了我。不難看得出緬甸人民是多麽愛戴昂山蘇姬,或者說,緬甸人民是多麽地渴望自由民主。對於我們這些住在相對比較自由民主的地方,我們真的得努力地抗衛我們所有的,或者,爭取比現有的更多。 2012年4月6日,早上9點許。我載毓民去機場。中午時分,他立刻了吉隆坡。 2012年7月5日,七一遊行後的第4天。我到立法會綜合大樓去探望毓民,跟他吃午餐。下來接我上去的,是他的助理。上樓的時候,我打趣地問她,毓民會不會責駡職員。其實,她說出來的答案跟我的猜測是一樣的。除了在權貴和人渣面前,其他時候毓民是溫和的,我確定! 在立法會大樓看到他,立即覺得他很憔悴。這段時間他一直奮命于打拉布,勢必要拉倒五司十四局。在吉隆坡看到的毓民和在立法會大樓看到的毓民是天淵之別的。我更樂意在吉隆坡看到他。這一天,因爲忙,因爲累,也因爲憔悴,我們聊得不錯。 坦白說,看到他拉布時的憔悴,我心裏不是很好受。這一個不好受的感覺,一直留在我的心裏到現在。這段時間,毓民爲了選舉東奔西走,雖然我知道他爲何而為之,但是有時候我會自私地希望人力其他四席贏而他輸。原因很簡單,我知道他更喜歡教育工作,而且身體狀況也大不如前,畢竟年紀大了。然而,最近他被抹黑,說他收了共產黨的錢,目標是分裂民主派。首先,我覺得他並非分裂民主派,他只是希望民主黨被排出民主派。民主黨被排出後,我覺得他是希望其他民主力量彌補民主黨在民主派裏的位置,例如公民黨、社民連等等。他不是要分裂民主派,只是他已經不相信民主黨了。 至於毓民收共產黨的錢?說這句話的人,估計是腦袋不見了,估計是邏輯有問題。我認識的毓民是愛恨分明,絕不可能自我精神分裂,收共產黨的錢來對付自己。因爲,我敢說,香港的蕓蕓市民當中,共產黨最想消滅的,就是黃毓民。 我只是想簡簡單單地說,我不是昔日的社民聯支持者,我也不是今日的人民力量支持者。我不完全支持溫和民主派,也不完全認同激進民主派。然而,我支持和尊敬任何抗衛人權、自由和民主之精神。説白了,我是黃毓民的朋友,僅僅是這樣而已。 我相信我的朋友,我相信他 - 黃毓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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